看着一身淡紫色纱裙的姑娘,白玉堂一时还不能把她与昨晚那黑衣人联系在一起,不由发愣。倒是姑娘先开口:“怎么?认不出来了么?”白玉堂一笑:“不过是换了身衣服,哪里就认不出来了。”说罢微一抱拳,走出客栈。
! v) U: A% h, g4 y+ x2 m) r, Y, o 街上人来人往,开封府附近更是一片繁华,完全看不出昨晚闹腾了半宿。白玉堂本想找个饭铺吃点东西,结果看见展昭向他走过来。& I5 |5 \3 ` G1 |( A4 ]1 j+ C
“白兄,你昨天……”
& S) e: u$ z+ n! s8 e “跟你说了我是睡不着,随便走走,不要当我是免费给你们开封府看家护院。”
9 ^# C! o) U" s B6 K 展昭看着他像逃开般的背影,不由叹口气,回到府里,公孙先生正在指挥人修补昨天晚上踩坏的屋顶,看到展昭过来,捋了捋胡子:“展护卫不必为白义士担心,也许时间长了,他就会慢慢忘记。”展昭摇摇头:“他在人前还是一副飞扬跳脱的样子,但是,我知道,凤姑娘的死,他不是随便就能忘记的,唉。”
" {- q/ C; j$ ~/ D2 b3 j% D3 r “开封府没事干了吗,这只死猫怎么总是想打探我的事。”白玉堂一边想,一边忿忿的玩着手里的筷子,“人生何处不相逢,白公子,真巧。”白玉堂一抬头,又是那位姑娘,“姑娘,你……”“我可以坐在这里吗?”
- q8 v; q# x" X, `8 g0 ?+ P “这么多空位子,为什么一定要坐在我这里?”' T% O* E* o+ V. \4 v/ o( E
“因为你在这里坐着。”; G# w+ B8 ] h, e- V
一向伶牙俐齿的白玉堂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。豪放女子不是没见过,这么豪放的还真是头次见。他想说些什么,又不知该说什么。
, ~- ^$ r" ]6 b$ S8 _, v 那女子笑道:“我知道你的名字,可是你却不知道我的,似乎对你不太公平。我叫珠袖,萧珠袖。”
* n5 p& K& \7 b/ X7 s" a; H “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。”/ b, T6 N* Y, G' o* ^+ N
“可是我想告诉你,至于记不记,那就是你的事。”# ~2 v- s- j& I& p4 n( {) F
小二送酒菜上来,酒是十年的女贞陈绍,菜是加着笋尖紫菜的氽鲤鱼。这些都是他最喜欢的,可现在却有种食不下咽的感觉,不是因为菜不好,是因为对面坐着一个一刻不停瞅着他的萧珠袖。% ~! B- d4 G [
终于,他受不了了:“萧姑娘,你可不可以不要看着我?”" R# @3 ~6 z0 _ @3 O
“你吃你的,不用管我,我饿了自会叫酒菜的。”4 @! W4 c: L! z$ D% |
“我不是……”
: M+ c2 t# n+ [8 e# I3 _4 Z “吃吧吃吧,食不言寝不语,你应该听说过。”& p# Q; B# p9 D+ k$ O) P U$ U
都不知道这鱼做的是咸是淡,白玉堂急匆匆的吃完,扔出一锭银子便向门外走去,不,也许应该用奔出去更合适。萧珠袖却没有追他,只是坐在那里,抿着嘴,像要努力忍着笑,终于忍不住了,笑出声来。4 e" \1 l; o0 C6 r* {8 F
辽国人安静了一个多月以后,终于又有所动作,不时派出小股人马滋扰边境,这也许是在试探驻扎的兵力,也许是想将大宋兵力骗到那里,再来个声东击西。各种流言四起,说什么的都有,不过全部内容总结在一起,就是五个字:“辽人要来了。”1 A# F6 x" R8 `+ g" J
展昭请命去边境打探,但包拯不允:“展护卫,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做。”“大人,还有什么事比边关安危更重要?”包拯摇摇头:“此事关乎着大宋安危,所以,你不能去边关。”# C _7 U+ T/ T# E7 f) Z8 K
“既然如此,我去。”一个穿着月白色的劲装的身影从外面闪了进来,“白兄?”展昭诧异的看着他,“白兄,可是你刚回中原没多久。”
) [1 Q4 @! C# j; H4 }* c: ^, K/ @4 P “没关系,现在去的地方越远越好。”3 \. ~, f8 j) a8 O* O# f" ~
包拯点点头,给了他一块出关令牌,他将令牌一揣便转身离去。待他走后,包拯道:“展护卫,你随我到书房。”( z7 A V0 P+ I0 X* z! a+ T2 K
张龙道:“我怎么觉得白玉堂像是在躲什么?”赵虎点头:“没错,倒像是逃难。”
' P. G! F( z" P; d7 j* V 从书房出来后,展昭的脸色凝重了许多,面对王朝马汉的询问也不回答,很快他收拾好了简单的行装:“大人,告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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