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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1-1 22:38: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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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P>三 P4 r( o2 T7 G, e! L- w7 {' \- z9 ]
. `2 G5 i0 N+ `+ Q x6 x- p# y清晨,当一切归于平静后,院落的土地里浸满了殷红的血水,却不见一具尸体。又是“化骨丹”么?卢夫人麻木的呆立,脑中只余下混乱的记忆。是谁?是谁保护了我?是谁保护了这座孤立无援的岛屿? 3 s- W* l M0 z7 K
展昭?是展昭吗?在黑暗中的确有人在身旁保护着自己,是展贤弟吗,是展贤弟吧。
1 S( `1 ?% @0 l$ u# E2 [( J/ `那,那杀人的是谁呢?用这残忍的手段……是那个可怕的人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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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n/ k! m$ U& ?' l在卢方四人赶回岛是在四天以后的事了,他们本应在事发之前就归岛的,却在途中遇袭被困在林中数日,交手之人只知是名剑术高绝之人,却连男女都不知道。那人在黑暗之中只道:“留君二日,陷空岛自有他人相助,不必劳心归岛。”而今脱困急回岛上一看,果见夫人安好,一切事情也风平浪静了。 + M. l0 A9 _6 ^! R i/ l% w
众人将彼此经过能详说一遍,都大感意外。
E7 Q3 m" o: U3 ]4 I“展贤弟辞官半载,看来已经找到‘断魂剑’的传人了。”蒋平道,“当年他离开封,不就是为了寻剑追查‘莲花盟’吗,而那人的行事,不就如传闻中的‘断魂’一样么。” + j: |' c- S' k7 P2 M: ?: H
“唉~~或是,或不是。”卢方说道,“不论如何,他们此行既解了困岛之危,又引走了贪剑强敌,陷空岛总算是从此在平无事了!” * `4 c( x i" M
卢夫人说道:“你们找到展贤弟时,问问那人到底是谁,我们可要好好谢谢他们的救命之恩。” # `1 t0 l5 ^" |% F
“不要去问为好。”卢方说道,“他临行前力劝我们暂居开封府,可能就是为着今日此劫而言,若真是展昭,我便猜测,林中困我们之人或是穆冰也未可知,那高绝的剑术……暗中想必还有画影和易水,唉,唉,我终于明白了,他们是要我们从此置身事外,平安度日啊!” + c! k* w6 T' q
韩彰道:“大哥,我们辞官归岛,从此不问江湖事吧。” * V0 H% B4 d. _7 j+ P" F
“二弟所言极是,我们正是抽身而退之时。”卢方点头,众兄弟皆表示赞同。 ' w. w! ^# x6 m+ F0 L
; v2 `4 k" n/ S1 m! K“断魂剑”在陷空岛一战,果如卢方所言再度扬名千里,也确实再没有人会来陷空岛寻事了。因为这里已经失去了寻剑的价值。“寒清”被人抢去,而真正的名剑却在剑主手中!要想得到它,便只能到江湖中寻找了。 " Q5 V& C0 {. A' {& m3 \
; z3 X6 y) e# k" R$ p' J一载时间又匆匆而过,慕白山庄·琴院
8 P& C% Y* g5 ?5 T: K这是一座幽静的院落,院中池里栽的是荷叶莲花,池内养的是龙晴凤尾的蛋典鱼,蝉在梧桐树上鸣叫着。房里靠北墙张花梨俏头案,头前张八仙桌子,一边一张椅子,条案上摆着一盆君子兰,静琴坐在条案前,手里摆弄着果盘里的瓜果,一面望了望西墙的镜子,扫了睛挂着一幅条山图。 ' R& F7 k3 L; m/ N; C* P
“无聊得发呆啊?”随着轻脆的笑一女孩儿掀帘而入,清丽的脸上挂满笑意。
* t( R: i* l+ B1 A1 }4 `“晓儿?”静琴笑道,“今天这么早就过来了?逃学了么?”
0 R) s4 G: {- @9 X' I- @“唉哟,人家特意跑过来见你,却被说逃学!”晓儿嘟着嘴说道,“我可是通过先生的考试才被准假的。”
2 C. r) E% c) R, i6 n) ]# ?“哦,那真是了得,你那先生可是出了名的严格呢。”静琴笑道。
! t0 ~2 s, T/ H0 _“是啊,你的这位吭吭兄长教我读书,真是把我整得我死去活来啊!” $ ~+ {* N6 E. m5 H5 I! ?
“他在传授学识上一向严格。” : |9 f# [5 d- r9 W0 _* B
“嗯嗯嗯。”晓儿说道,“你猜今儿我给你带什么来了?”晓儿故做神密地问道。
- N5 k% G. {% L' s“一柄剑。”静琴扫了一眼放在桌上长形的包裹说道。 2 w5 r: G% i' V: j
“自然是一柄剑,这谁也看得出来吗。”晓儿又开始嘟起了小嘴,“我让你猜是什么剑啦!” ! u7 p3 j7 j; L& O7 _
“不是‘朴华’就是‘断魂’。”静琴说道。
`* w- V$ y3 Y. s; U“呸!我上那儿弄这对名剑去啊。”晓儿瞪眼,“你也太能猜了吧,就算是慕白山庄,要去得这双剑,也不是易事。” ) c9 _9 Z. _- h
“哦,那你以送剑之名请我来山庄做客,又算什么?如非双剑,我可断然不收的。” 7 |7 L% [8 c, H
“嘿嘿嘿~~~”晓儿笑眯眯的样子越发像只小狐狸,“这可也是柄名剑啊~~~你一定会收的,不打开看看吗?”
3 _9 v) B5 p; b$ E4 ~6 M% ~“好,看看你这是什么名剑……”静琴拉着打开布裹一角,“寒清??”
6 H6 b' `4 n/ C, X) j2 p. S& r7 y“没错,是寒清。”晓儿说道。
1 Z/ C% e. B4 B/ e) @ ~5 d“这剑不是葬了吗?怎会在这儿?”静琴说道,“记得玉堂曾用此剑诱敌,襄阳事后此剑被卢方几人寻回便随葬了,怎么会在慕白山庄?!” 2 [0 s% _4 z( w* q% C& [
“嗯,这样吧,我问你一个问题,你答,然后你问我一个问题,我答好吗?”
. [& {3 ?% |% B8 L J“什么?”静琴眉头渐皱,“你原是有后话啊,也罢你且问来。”
/ ]$ k/ n# j7 T) @# C: [晓儿吐了吐舌头,说道:“莲花盟和鹰巢名字只是变了,其实还是同一个杀手组织吧,他们现在的盟主也就是鹰王你认识的,对不对?” + _8 E1 N7 _, _/ Q1 r+ T2 X( q
静琴一怔未答,她知晓儿素来精灵古怪,不定会问出干什么奇怪的问题,只是万万没料到晓儿会有此一问。只听晓儿又理直气壮的叮了一句道:“你要说慌,我也说慌啊,你可要想清楚再说。” * X+ R" e! l0 }2 j; p8 M
“好。”静琴默然良久,才道,“你先答我,你诱我来些,可是事关陷空岛?”
5 w) {- H& o0 d晓儿点头道:“早先你料得不错,江湖传言‘寒清剑’就是‘断魂剑’,故群雄齐聚陷空岛。我们怕你惹出事来,就诱你来此了。现陷空岛没事了,因为有人将白玉堂的墓掘开,盗走了这柄剑。”说着她指了指“寒清”。
# ~9 W7 _2 O- G& J' ~0 h8 |3 d静琴扫了眼剑,说道:“二十年前鹰巢群鹰战死,但幸存一人,数年后那人重组鹰巢,改名莲花盟,虽未谋面,但我心知那人是谁。同门为师,自幼学武,行事作风,那有不识之理!” 8 q3 ]3 A F9 u7 ~2 R1 f
“鹰巢一战,怎么可能还有幸存?”晓儿问道,“那人是谁?” * K$ ?5 _! U" Z, V. Q9 T- `. y+ E
静琴道:“是谁将此剑送至慕白山庄?” , v. C9 p# s. i* |; l/ V/ S6 }- Z
“展昭。”晓儿答道。
$ S+ L1 h+ x, X$ P“展昭?”静琴默然沉恩,答道,“那人名字你也听过,我吭哥也见过,你且问他便是,只是至今这人依然伴我身边,不曾离去。” - K* \ F( K* B$ k
“啊??” 晓儿道,“他莲花盟的一盟之主一直就在你身边??他?他到底是谁?是是男是女?谁啊?谁啊?不会是那人吧??”
0 ~2 m2 R, p7 H“你想的是谁?你想的未必却是我心里想的那人。”静琴说道,“我和他一直在斗心思罢了,……”静琴摇头道,“展昭夺剑,却怎么送到慕白山庄?山庄隐秘极少被人知道,谁告诉会他?” ' v- T% G* T% a: F9 p! Z, x3 B
静琴沉吟着,抬头看晓儿,说道:“瑞枫?静昙?还是何书恒和俞伊依?谁?”
$ ]. D9 b, U' S, f“是何淑影。”晓儿微笑着说道,“意外吗?” 4 y) s4 l, y) Y! R
“她。”静琴微感失望。
! o1 f" y$ o4 m3 |9 T“你以为是何书恒对不对?何淑影是何书恒的亲妹妹,虽改名叫江宁了,但依然是兄妹啊。展昭是她的师侄,自然爱护有加,暗中指点指点何错之有?” _, O8 d( \" \: e
“啊,嗯,展昭是她的师侄,她有何错呢?她没错,她一直都没错。”静琴黯然说道,“原本的花容月貌却将之掩盖在老皮褶皱之下,让别人一口一个婆婆……唉,她又何错之有呢?” ]6 K+ ~) ^$ H) n. u: Q3 ^& e
“嗯,静琴,我一直一直都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 晓儿将这句话慢慢地问出口,“白玉堂……真的知道岳无双的去向吗?你告诉我好不好?”
9 Y- @) V8 e7 a静琴叹了口气,望着晓儿,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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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^3 G/ r4 o4 A& C此时此刻,晓儿似乎听到了静琴的心声——如果这世上真有人知道岳无双生死的话,那只有白玉堂一人了。所以,所以他不能死——
' x: b6 ^1 g- u: O! l还记得先生来到慕白山庄时对自己说过的话,“你想办法叫静琴来。”
5 p0 ^, p8 p% |# }$ O5 V. f( Z5 [“她不会来的,我邀请了她那么多次她一次也没来过。没有一个得体的名目,她绝不会来的。”晓儿了解,如果真能劝动静琴来山庄,除非能跟岳无双有联系的理由才行。但岳无又失踪十年了,因信皆无,那儿寻得线索去呢。
; Q6 Z+ o9 E; u: K9 W4 t“用这柄剑。”吭吭说道,说着将剑包递给晓儿。
/ q) O. E2 X) e' k" r“这剑是……”晓儿惊讶地看着剑裹里面的“寒清剑”,说道,“这剑不是被人盗去了吗?您从谁手里得来的?难道江湖近来传闻陷空岛一战,‘断魂剑’复出的事是真的?”
9 X. [$ o( O+ q$ V+ U7 j, n# P“唉,那可说来话长了。”吭吭说道,“这剑是展昭交给我的,请我转于你手引静琴前来山庄。”他摆手止住晓儿说道,“展昭自然是从淑影那里得知我的行踪的。” 7 {, f4 j4 H9 @7 v9 L$ _/ g" d
晓儿怔怔的说不话来,虽乍听之下好似能将所有的理由连成一串,可是细究起来却漏洞百出。“我似乎觉得有些明白了,可心里却真是很糊涂,您到底想要做什么啊?展昭……他在计划什么吧?为什么一定要把静琴调开?更何况现在江湖传闻‘断魂剑’复出,她一定正全力寻找岳无双的下落,区区一柄‘寒清’不可能把她引出来的。”
) u' X+ J- b p! I; R! s1 o& J) y6 n“她会来,你只说送她一柄名剑即可。她会抛下不明确的踪迹而来你这里确认。” 3 _3 z- b5 w, j) x2 Z/ w& d3 A2 p
“好,如果先生这么说,那我只有试试了。”晓儿说道,“但得把您知道的事都告诉我,我要听实话。” 5 Z; S' @* u, u4 g, X& b
“实话?晓儿,你还是不要明白的好。”吭吭叹道,“因为,有时实话伤人心,慌话才能救人命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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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h% M3 c2 `+ `7 j" m( f静王府的夜是如此的寂静,时至二更,静王依然在书房踱步难以入眠。静王妃从门外进来,“瑞枫、静昙和欧阳很快就来了,你只等他们来了便是,急有什么用?” , A+ s6 p( u! V$ @, n# U' y
“我能不急吗?!无双失踪十年了!双剑隐蔽江湖也十年了!如今听得断魂剑又现江湖,是他真又回来了?还是又出来个假冒的引双剑入套呢?” # A$ C/ h9 L! C& F! C
王妃摇头,“无双人失踪了,剑也失了,若想证明此人真假,除了人,还要看剑了,何况那剑术也是骗不了人的。” " X$ y: n2 k' }4 ^& q( T6 A6 y1 j: Q
“是啊,是啊。”静王道,“见过双剑剑技的人并不多,可能验证剑式的真假,除了书恒外只有瑞枫了,唉,当然还有他的女儿穆冰和欧阳了,唉!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啊?!自飞鸽传书已经过去半个月了!” . d# r# |- t" I! U1 }$ U0 G
“从天山到中原哪那么快……”王妃说道,“何况瑞枫就算来了要找人也得有一段时间,你说静琴会不会已经找到无双了?” % V7 r! W5 u3 {% a7 d
静王摇头,“要真是无双……他头一个来的就是静王府!这里是他的家啊,何况来这里是最方便的,而他没来,这就代表这个人或许不是无双,更或许……有什么事在这里面!”
% Z0 D! F- P9 x( u% T1 U+ p& I“事?能有什么事?啊!谁?!”王妃攸然回头望向窗外,见窗外不知何时已悄然多了数条人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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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T. y( }" @3 G" |( L1 \“谁?”王妃推门而出,见院中站着一男一女,均都二十上下,那女子明眸皓齿,微然一笑,已是倾城倾国,“大哥,大嫂,你们好啊!”
3 c" y. C% r0 `' C2 o/ E+ b“静昙!瑞枫!是你们!”静王俞荣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前去,紧紧握住李瑞枫的手,连声说道,“你们,你们可来了!我们等你等得好久啊!” 4 n4 l' K! x. p% _8 A5 _8 X
“大哥,我们马不停蹄日夜兼程进入中原,总算是见到你们了!啊,算算有五六年没见面了。”
% G# G- L( w7 B9 e# F# l" ]9 q“是啊,是啊,五六年了啊,快,快进屋吧!”四人进屋入座。
) ^ p# E7 h9 z& F- o0 e) e2 R静昙笑道:“大嫂,近年可好?” 3 j6 Q. O' h. h- H
“好,都好。唉,静昙啊,咱们不提什么家常了。你们一路上都听说了吧,江湖上这点事,你们说是真的还是假的呢?”王妃李美媚说道,“小弟,你说!你是怎么想的啊?”
8 [( B7 _! c7 ]/ E: m- ?“姐,先不提这个,我们下山是来找静琴的,是真是假找着她不就都知道了吗。”李瑞枫说道,
+ _0 V" f4 o9 d7 ^- c# [7 u) g6 V“找她?”俞荣和美媚一齐说道,“她行踪一向神出鬼默的,你们上那儿找她去?现在她也必是在追查此事,又那里能够确定呢。”
( ^) A- Q( c1 ?6 X9 i! l“她原是狠着劲找书恒,一直暗中行事,现在出了这等事,自然再不顾虑其它,我们怕她惹出什么事来,所以才……”
1 {: K. }: R, r* Z0 N" y$ C“所以下山了?是啊是啊,无双和她树敌颇多,别说是静琴,若有人要知当年的玉堂那孩子就是‘断魂剑’的弟子,陷空岛怕不早平了……” 9 W6 x3 G& \) _# Z
“美媚!现在还提这个做什么?”俞荣说道,“白玉堂死了,现在说的是冬亭!” " b% Y$ H! I0 |. I2 `. g. H7 m4 }
“是是是,不管是玉堂还是冬亭,这孩子伤好后,跟展昭到底跑那儿去了,这数月没个信息……这么大的事,不会是他们做的吧??如果真是,那静琴还能饶得了他们?!” 1 k a; P& y; d0 r' ]9 W
“我们就是担心这事!”静昙说道,“如今别说这俩孩子了,连冰儿跟画影都不知去向,这四人若真是合着做些什么出来,不但对事无补,非惹出大乱子来不可!”
8 _0 @: } K5 m“他们以为能借此事引出鹰巢么?不,不可能的!能引出来的只是静琴一人罢了!唉,想当年‘真假朴华剑’一事,令无双和书恒两人以命相搏,现今上一代恩怨连下代………谁?”李瑞枫推窗而出,却见夜色中人影滑过,一清丽佳人轻笑道,“是我啊,不认识了吗?” ' \) h3 K0 _2 W& E" ~5 x0 H5 e- ^
“伊依?!”李瑞枫惊讶地叫道,“怎么会是你?!”
+ q: c7 u; E& o- c俞荣惊喜地叫道,“小妹!十年了!你还想着回来啊!一切都好吗?呵呵,没变没变!”
! ]$ @; ^: `$ G2 r8 B当年的伊依郡主,依如从前典雅美丽、清秀可人,此时笑道:“这些年我们为了躲琴姐姐,可是没少换地方啊,她这个人真是厉害,我们没住个一年半载就被找到了,嘻嘻,但书恒也不傻,我们都平安躲过了。” % S, z1 B' W4 f* b
“唉呀,真是难为你们了,现在京里如此乱,你们还来做什么?叫人传个信息不就得了。”美媚说道,“这些年你们除每年传信回来,就再没其它了,唉,唉真是担心啊。” % e# R U8 J* x( k. \! M1 y
“伊依,书恒呢?”李瑞枫问道。 $ U+ B2 G5 u; c: _; H
“他呀,在慕白山庄。”伊依笑道,“放心吧,他挺好的,我一人来还方便些,虽过去多年了,但江湖上有太多的人都跟他相熟,真遇到熟人便泄了行踪,不如我一人走着方便。”
2 }( F1 k- y5 ?6 z5 w+ d“慕白山庄?”几人都惊奇地问道,“为什么去那儿?!”他们可没忘记以前被敌追踪,误入慕白山庄的领地,那接连的几次考验啊,现在想起来还觉头疼。 : g, ?5 F [* z+ {" ^* ^
“嘻嘻,书恒不但在那儿,琴姐姐也在那儿呢。”
0 @; z3 [7 O( C# H5 d4 U% l“什么??”众人又一齐叫了起来。 6 O; R+ N& s0 F P; C6 v* K
“她被晓儿骗过去的。”伊依笑道,“我想她是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了。”
7 b7 ?# M% I: |1 L* Q“谁出的主意?你?还是晓儿?”李瑞枫道。 ( z% C2 c- O+ u% U6 Q/ n) v% @: F
“晓儿啊……当然还有我……不过可是欧阳去的啊。”伊依眨了眨眼说道,“可别都算在我头上。”
; O" k4 U9 t/ A; z3 N. n2 \% h( h“欧阳?你是说吭吭?”李瑞枫叹了口气,“我说他数月之前说下山有事,却原来是办这个去了,你们好,等着她大闹一番吧。我终于明白了,唉,伊依,你和书恒既然知道了,为什么还由着这几个孩子蛮干呢?一个不是,更不好收场!” 7 s8 R% L: S, V
“瑞枫,不要说了,现在就随他们去做吧。”静昙说道,“这不正是我们想要做的吗?无双到底是生是死!也该也有答案了!” : Y' O# Q/ e: ~$ Q: }
_! }+ n! I) ~5 h7 L0 X+ f1 L江湖的杀戮还在继续着,断魂剑的复出再不是传说,它的到来将整个武林推向了血腥的战场,充满贪欲的人们开始正大光明的进行掠夺。正邪两道渐渐开始相互依附于对方的力量,到处都是黑白两道的子弟们同行一处,火热不融的两方人马,此时见面也称兄道弟起来。他们彼此利用,表面相互扶持,向外铲除异己,内部则勾心斗角,仇杀、暗杀不断进行着。每天都有人员死于死于权力之争,死于双剑之争,混乱已充诉着整个武林。
* {2 U, V/ J. z7 l* k+ B4 w“世人已记住,‘寒清’并不是‘断魂’。”展昭说道,“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”
( t" z8 m* p) v* R; H“是啊。”安冬亭望着路旁黄土堆砌的不少新坟,“至少他们不会再去陷空岛生事了。”
6 y) [, d) q6 Y) |, b" J# l# h; C t“卢大哥他们辞官归岛了。”展昭叹道,“江湖再也没有‘五义’了。” : P( q: S7 q$ p( e/ z$ X0 B
“是啊。”冬亭苦涩道,“如今开封府无人,你这‘南侠’不回去保护包大人……” 0 w$ n% w6 j6 @/ O2 o
“我会回去,但不是现在。”展昭微然一笑,“冬亭兄,此间事了,你是否也会去陷空岛拜会四位岛主呢?”
7 W' D1 C. w- k0 S7 f n; c. f安冬亭怔了怔,转头望向他处,默然无语。 B6 L+ {3 y! p) R$ o
数日后,展昭和安冬亭终回到开封,与穆冰、画影、易水三人相聚于幽院。才一进院,画影便冲了出来,“明先生走了!她把那幅画也带走了!” 5 N# m% E$ R# K5 o
“画?你是说‘踏雪寻梅’?”安冬亭说道,“我知道,一进门我就看见了。” % ^* A/ @ ]8 r1 g
展昭说道:“就是悬于墙角的那幅风雪梅亭图?”
3 m: G8 D2 L; `# f, O( W; v“对。”穆冰挑帘说道,“进来说吧,别都在院子里。” - k) w* A/ ^7 L6 U, f
几人进屋,见易水正忙着收拾杂物,可见她们也没到多一会儿。“我们就比你们早了一个时辰,我们去各处打探消息,听到的尽是什么人又死了,谁又把谁杀了等等的,唉,真是天下大乱呀!”
8 e; ?7 g# \0 h6 z“先不说这个,明先生既然把画带走了,那就是说明此处被人发觉了。”画影说道,“我们须尽快离开才是!”
# T# t5 ~% V9 o$ ]$ P) R5 C% T! r8 |“不能走。”安冬亭说道,“我们要等的不就是引敌出动吗,他们主动找上门来,才是上上之策!”
* _+ n9 c6 A) y0 F/ o展昭说道:“人不能都留下,你我在此,穆冰你们带钟雷一起走吧。” 8 e# C" _; {) J& ~
“我不走,明先生既然做了这个暗示,却没让钟雷速离此地,说明事态还没严重到难以收拾的地步。”穆冰说道,“我们不如等等看吧?”
$ l( P2 _, Q9 G# F! Y“是啊,按以前的约定取走画,表示有人发觉了这里的动向,那他没让钟雷走,不正是说让咱们按兵不动吗?”画影推策道,“我们静观其变吧!”
/ @+ p8 H6 y2 h5 u“那明先生到底去哪儿了?”易水说疑惑地说道,“我问过钟雷,他只说有明先生突然就走了,根本没留下支言片语,他一向如此的,去哪儿,做什么事,何时回来,都不会说明的,不是吗?” 1 M* y8 b. a& T6 I( s
“嗯,这次他会去那儿呢?还留下了这个警告,他到底要警告什么?”画影摇头,“我以前就不知他在想些什么,现在更不明白了。” g |1 M/ ^6 [( ^ z# C1 \
“易水,你们一路之上都获得了什么消息?”展昭岔开话题说道,“有没有关于‘寒清’剑的?” 8 Z' h. A0 G1 [1 L% H8 K
“‘寒清剑’?”易水奇怪,“那剑不是随葬了吗?不是在陷空岛吗?能去哪儿?” # Z3 J2 N6 i7 v+ a( y* Y
展昭看了一眼安冬亭,“那剑被盗走了。”
* v0 V$ D; W; _“什么!?被谁!?”画影怒叫道,“到底是谁?!”
4 s( G2 A" M1 h: b4 ?( F一时间屋里静悄悄地没人接话,“你们也知道?”画影沮丧地说道,“他们偷那剑做什么?偷那剑能做什么?”她百思不得相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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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,展昭坐于屋顶上观月,却听耳边衣袂之声轻响,安冬亭已提着酒坛坐于身侧,“不是说让你戒酒吗?”
6 b5 x# `8 g( g5 `# T“好心提酒上来,你要独占吗?”安冬亭瞪眼,展昭笑笑接来畅饮一口,“好酒!” # A" C- i, n+ v2 @2 O% `
“自然是好酒。”安冬亭笑道,“这是易水醇的‘不知酒’。”
8 V# o- H# m2 |4 f. L“‘不知酒’?”展昭觉得有趣,“何为‘不知’?” 7 V+ d) U2 h- o
“喝多了自然人事不知了。”安冬亭笑他,“所以说酒不可独占啊。” # g' Y% `7 K: W; N- x/ L
“哈哈哈,原来如此。”展昭道,“果然是好酒!你找我不会只为说酒吧?” 0 |, U; H1 K4 o
“酒自然是要说的,但还须先说剑。”安冬亭说道,“我问你,剑往何处去了?” : ~- }5 {) u; u' g
两人互视良久,展昭再饮,“你如何得知的?” 2 G* a1 ^! O1 p! ?% Y
“若问我如何得知,那只有一句。”安冬亭说道,“你骗不了我,我也骗不了你。” / a( C4 S" g9 u& t
“好,好个你骗不了我,我也骗不了你!唉~~~”展昭叹息道,“剑自然去了慕白山庄!” * Q3 t3 C3 f2 d' U6 {, e# {7 H8 y
“哦,何人夺得此剑?我知当日陷空岛上除你我及各派高手之外,还有别人,谁?”
4 I5 O4 W& D q1 p: m“欧阳师叔,还有……”展昭说道,“……家师。”
* c' e- ]: A! P5 i3 [. Y1 M: [# f9 p安冬亭身体一僵,展昭没再多言,安冬亭也没再多问,只是这片刻沉默气氛却压抑得令人透不过气来。
- Z# }2 i( A! M; a" i( H5 X安冬亭喃喃问道,“既然明先生去了慕白山庄,能留他多久?” 2 V3 B1 ?1 C3 T; z
“一个月。”展昭沉声说道,“最多一个月而矣。” </P><P>五 E! o0 ^# L. _, ]4 j: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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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回到一年前陷空岛那场血战……
+ C j0 T/ ?' H- D在陷空岛的墓地,当安冬亭斩杀盗墓者,决定是追回所盗之剑,还是赶去聚义厅的当口,却听密林中传来逃敌的惨叫声。他闪身而过,却见两人一前一后的站在数具尸体前,其中一人拿着寒清,满面诧异之色的上下打量着此剑。当他们的目光全集中在安冬亭身上时,三人不约而同的一震! 7 M. A* }) s7 c9 X* o) f/ x
那两人直盯着他,“这……”那着青衫的喃喃说道,“这……不可能!”
1 b* [1 x1 v s I: c“怎么可能?”另一个书生打扮地人说道,“错了……错了。”
' ^3 l% r( N4 ~% n4 ~“嗯,是错了……”两人退了两步,隐入林中走得悄无声息,安冬亭紧张得整个人都僵了,鼓动的心脏几乎击穿胸堂跃。见他们悄然退走,他这才终于长出一口气,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如此紧张,是他们身上的剑气?还是内心隐隐却又如此强烈的防范之心。 ; F, {$ q& R Y* K1 o$ N
终到此时一问,展昭答案正是心中所想。林中相遇的两人,即是素有“剑圣”之称的欧阳师叔,也是穆冰的师父,明先生的兄长。他剑术修为之高,当今天天下论剑者都会率先提到他的名字。只因其性格淡漠,故隐居在天山炼剑宫不问世事,如今下山离宫所为何事?
" |9 o# g, D( S# z T- H, B+ G! v; [那么和他站在一起的就是——前代“朴华剑”何书恒了?
, b- H5 t, X: \0 b s果然是想不起来了,心里明明清楚得很,我见过他们,本应记得的,本应牢牢刻在脑海中的事,却一样也想不起来了。我……已经记起了很多,可究竟又忘记了多少?安冬亭侧身望向窗外,树影婆娑,月清云淡。
M' i7 h7 z( z1 i K' Q2 o+ ^此时的展昭坐在屋顶想着心事,陷空岛初见师父和师叔现身,一时既然惊且喜,未及多言,他们便匆匆隐去,虽是寥寥数语,但内容却着实惊人。 + e: d2 h5 j; |4 x) @9 d2 N) M
“此行本为取得寒清引你琴姑姑前往慕白山庄,不想会遇到各派齐聚陷空岛,你且随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,一切皆要小心!还有切记不得再让他饮酒!一滴也不可!切记!切记!”
4 Y; u' n5 t; H3 T“师父,这……”展昭还未问明原因,安冬亭已回,他们便急急避开了。 ) o0 n9 m# M" _3 l/ |: G( o/ N! B
不得饮酒?展昭苦笑,他伤成那样时酒也未断过,更别提现在了,谁人能阻得他喝酒,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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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@3 h! W3 n# M9 d& d& m次日清晨,画影易容成一卖货郎,见展昭进来不由喜滋滋地显摆,“如何?像吧?像吧?你们还认得出我吗?” ; r+ [8 J [0 f) ?- |
穆冰在旁笑她,“叫你去街上走走,何必这么大费周张?” ; w* s9 e; [! W U5 D ^- n
“当然要小心!你们看,易水是卖糖葫芦的,一点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吧,嘻嘻,我们走了!”
0 }8 k7 S; r d, `1 | T' c1 c B展昭看着她们出门,这才问穆冰:“易水的医术不但了得,连易容术也堪称一绝啊。” " h* L4 r7 z2 X6 L" ?1 o8 u
“是,别看她年纪虽轻,但以就下毒和解毒之术,连唐门都未必及得上她。想肺痨如此绝症都被他病好了,便可想而知。更何况唐门的‘毒雾花’,明先生盗回的处方破解后,竟跟易水拟的处方一味药都不差,她的医术之高,由此可见一般了!” / U* l6 _/ k4 |4 i* m4 c W
“我听闻冬亭的肺痨是因年幼被冰水所溺造成的,易水那时就和他认识了?” + V. `! E. E& C
“不,那时我们彼此都不认识。”穆冰笑了笑,给展昭倒了杯茶,“冬亭五岁遇到燃灯大师,大师只传授给他最基本的武功基础,七岁带他见到‘西洋剑客’夏玉奇师伯,师伯也只传授他基本功。所以直到近十岁他才见到岳师叔,请他传授剑术。”
7 J9 I: ~# u1 V" _) n1 @* k“师叔没有同意。”展昭说道,“那时岳师叔带他来拜会家师时,他并不是师叔的弟子,当时李师叔和师娘都在劝他,可师叔却说什么也不肯。”
: z( s7 A" S. ~/ X4 O7 T“是啊,记得当年家父跟我说过,千万百计寻得性格和相貌都跟他那么像的弟子,更何况资质实乃上上承,他却一口回绝,还气得我爹跟他大打了一场呢。”
+ b& c# S5 N& A+ [: E5 @“我知道这件事。”展昭说道,“这是因为家师跟岳师叔做了一个约定,他们各收一个弟子,将毕生绝学传授予他,不至这剑术、这武学失传。可师叔没有答应,我还记得他说‘这世间再也没有这剑、这人,还要这套剑法做什么?这剑是杀人的剑,这剑法也是夺人性命的剑法,留他做什么?留他做什么呢?’当时我并不知道家师和岳叔师是如此有名望的人,对于双剑更是一无所知。只觉得他说这话时,让人一阵心酸。”
4 q8 O# G0 ^7 @5 k! u, ?8 Q6 F& k/ T0 q“因为琴姑姑失踪已经十年了,岳叔师已经等得快要绝望了,我爹说如果再没有什么令他牵挂的,他就真的要永远的离开了。只是……万万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……” " |5 X- J/ Y+ x. j
“是,我只记得那年十五岁,师父说当今年雁荡山下第一场雪的时候会很热闹,果然不久,李师叔和静姨,俞师伯和李姑姑,欧阳师叔和淑姨、燃灯大师他们都来了。岳师叔还带着刚满十岁的安冬亭,我以为此行是因为岳师叔同意收他为徒,所有师伯师叔前来到贺的呢。却不知是师父和岳师叔两人十六年前相约的双剑之战,虽非以命相搏,但绝无推托之理,谁也劝不得,谁也阻不止。师娘说,此一战后我们恐谁也再难见到师叔了……”
6 c8 n' P" R* Q) ~4 o. x* f) i& o“我也听娘这么说过。”穆冰说道,“娘是琴姑姑的亲妹妹,她们自小失散,好不容易团聚,却又离别,岳师叔和我爹情谊深厚,和何师叔三人派别祖上又是同出一门……唉,爹说此战有惊无险,两人虽受了点皮外之伤,但并无大碍。夜间兄弟几人更聊兴甚浓,却不想等发觉时岳师叔早已悄然离开了。”
2 X" z6 k7 `: y% V2 B穆冰说道:“我爹他们急着找他,却怎么也找不到,那时……那时还以为岳师叔就这么走了……”
( H! a) I7 h% s展昭说道,“可我知道冬亭也跟着他一起走了,那时在两人交战前,我们也知岳师叔或许会有此一行,所以两人分离守在前院和后院,谁发现他就跟上,不论天涯海角死也不离开!我在后院没等到,就知道是冬亭跟着他走了。”
- z; Q# V5 E9 I2 t9 d“等我们再发现时,林中满地尸首,想必有人暗中想要刺杀岳师叔,却被他所杀……”展昭摇了摇头,“也没见到他和冬亭的人影,等再找到时,岳师叔已经……已经不成了,就这样……死在了师父的怀里……我们把他安葬了,可还不过两日就炼剑宫就传来消息,说琴姑姑从雪洞中平安归来!我们又惊又喜,才一个没注意,岳师叔的坟竟给人掘了去,而后不久则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冬亭!” 3 r) C* D- |$ F
“他全都不记得了!自他暗中跟随岳师叔外出至到墓前发生的事他皆想不起来,可是怀里却紧紧抱着那柄‘寒清剑’,怎么问都只记得岳叔师传剑,而仇人就是‘朴华剑’……” / ?+ N4 G" b% g/ ]+ M
“那他左臂的两点红色胎记是从何而来的?”穆冰忽然问道,“画影是她妹妹,从小一起长大,可从没记得有这两点胎记。我们都猜不会是岳师叔留下的吧?这是鹰巢中人狩猎的标记,是为了给琴姑姑看?还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?”
/ a! L" o0 f8 N展昭摇头,“这件事师伯师叔们猜测了十年都未猜透,何况是我们,但有一点可以确定,岳叔师是毒发……而亡!” 6 ^* V' y: b) b
“到底是何人下的毒?!谁又能下得了毒?!”穆冰百思不得其解,“这娘说这毒是西域之物,名为‘西域妖红’,人死之后,专为保护尸身不腐。一但此毒进入伤口而不自觉,期间饮用黄酒,则会变成杀人的利器,夺人性命!”
( ?4 T6 D# k8 p+ F“展师兄,何师叔的剑至今还未找到吗?”
& j: ^( }! V$ H- p“是,至今未有半点线索。”展昭说道,“那毒恐怕就涂在了‘朴华剑’上,此剑被黄酒一喷立时化为暗红之色……唉!” # Z9 j; g, F5 x$ U& E# a4 Q
“展大哥……”穆冰犹豫着问道,“那女孩儿至今也没找到吗?”
; [. D/ p, W( S; d* m“你是说菲儿?”展昭摇了摇头,“那晚寺院被一把火夷为平地,那里的幼儿都已葬身火海,她若真逃了出来,岂能不来求助……那些杀手放火引开我们的注意,就是为了全力对付岳师叔,我真是不明白,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一天动手?师叔平常都是一人,难得会和众师叔、师伯聚合啊……”
+ H( f+ c- k0 N0 G8 s“这是做给我爹他们的看啊,可既然人死了,为什么还要掘墓?难道人没死?”穆冰说道,“爹为证实此事,远付西域千辛万苦取来‘西域妖红’,用动物实验数次,可最次都将之毒死,没有一次令动物活转的。娘说,下毒之人必和我们有深仇大恨,不然不可能人死了还把遗体夺走……”
, e! @* e4 c; |2 i5 ?% o3 J“所以各位师伯师叔怕明先生得知岳师叔的死迅再生出事,何师叔就一肩担起所有负责,远避天涯吗?”安冬亭推门进来,他已在门外听了多时,只因展穆两人说得太过投入谁也没注意到他罢了。 6 s2 @6 I/ k( ~# g7 O3 B/ Y
“冬亭……”展昭起身而出,冬亭摆手止住他的话,“我的疑问和你们的一样。只是直到现在我对于前事,回忆起来更是一片混乱,不知是真实发生过,还只是自己作的梦境。可恨那场水劫,让我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!” 9 O8 z9 P! U* n6 X
“那说来听听啊,大家一起把事拼凑、拼凑,或许有什么新的发现呢!”穆冰说道,“安大哥,你是什么时候和琴姑姑认识的?”
7 A4 ]. e' n) [; x" H$ [9 ]$ ?) }“是在我十岁的那年,也就是离开雁荡山回到白家庄,庄毁之后的三个月后……” </P>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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