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
《七侠五义》十年经典纪念专题
> 文 > 同人小说 >
落难知府
木风
（第五集）
53、官道。蒋平快马加鞭，烈日炎炎，却无休息之意。峰回路转，前方便是渡口。但见风平浪静，有三辆只零星的船儿依岸，有两只是有乌蓬的，另一只一览无遗，空无一人。蒋平下马，四处探寻。
蒋（嚷）：船家，可有船家嘛！
左边那艘乌篷船上站起一个干瘦船夫。
船夫：吵什么吵！
蒋不答话，径自上船。
蒋：快开船，到陷空岛。
船夫：不去不去，现在哪里也不去！
蒋：哎，你……
蒋忽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。
蒋：这些银子足够把你这破船买下来了，你走是不走？
船夫：不是我不想赚银子啊！只是这些天海盗猖獗，要是碰上海盗，你负责啊！下去下去！！
蒋：我负责我负责，我翻江鼠蒋平害怕了那些海盗不成？？
船夫：哟，原来是翻江鼠蒋四爷，小人眼拙了。
蒋（得意）：好说好说，我保你平安无事，现在总可以开船了吧？
船夫：还是不行。
蒋（双脚跳）：还是不行？为什么？？
船夫：这些天松江府明文规定不许船出行，小人犯不起啊！
蒋：松江府怕什么！开封府展昭是我五弟的铁哥们儿，连包拯包大人也敬我们三分，还怕他松江府！
船夫：小的也知道您老人家艺高胆大，人缘又广，当然不怕，可是小的怕啊！您还是另请高明吧！
蒋：哎，我说……
船夫：别说了，别说了，再说也没用，小的以后还要混饭吃啊！
蒋眼珠一转，又拿出一锭金子。
蒋：这些怎么样？
船夫双眼放光，接过金子小心翼翼地摸了又摸，
船夫：这这，那这样，蒋四爷，小的也不是不给您面子，实在是官府查的紧，看在您这样通情达理，小的冒险就渡您这一回，但一定得晚上走。
蒋：晚上？（眼珠又开始转）
船夫：晚上官府就不会查了，遇上海盗的话，小的就仗着您了。
蒋（一把抢过金子）：好吧！那就亥时启程！！
船夫（眼光依然不舍）：好咧！
54、 牢房，门忽又开。一个衙役带着公孙策进。牢头E上去与他耳语一阵。
E:叶知府，您啥时有了舅舅也不知会我们一声，要早知道老早就请舅老爷来了。
F:等一下，您真是叶知府的舅舅？他不是孤儿吗？
公孙：我姓孙，叫孙月，是品渊的亲舅舅，不信您尽管去问这孩子。因为我和他娘以前有些矛盾，他这孩子脾气又倔，就是不肯认我。以前他是知府，看着心里高兴，也没想过来烦他，可现在他这样，好歹我是他的家人，应该来照应一下啊！再怎么，他娘是我的亲妹子啊！心疼啊！
F:叶知府，他真的是你舅舅？
叶凝视了一会儿，又望了望展，见展暗暗点头，也点点头。
E带公孙进。公孙到牢边，取出自备的菜，蹲下。
公孙：品渊啊，这些天在牢里你一定瘦了不少吧！你小的时候你娘跟我提过你最爱吃密汁豆腐，也不知道你现在爱不爱吃了，不过我还是替你带来了。快过来尝尝，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。
叶品渊一动不动，眼中含泪，展昭还是靠在墙边。
展（叹气）：叶知府的手筋脚筋都已经被挑断了，而且口不能言，只能你喂给他吃了。
公孙大吃一惊，转向牢头。
公孙：大哥，能否让我进牢为我外甥把脉？我略通医理。
E：这……，你等着！
E打开门，把叶架到前面的栅栏，然后锁上门，公孙连忙透过栅栏，拿起叶的左手，细细把脉，脸色忧冲，连摇了几次头，叹了几回气。
展：都快半个月，大概没救了。
公孙（泪）：品渊，你这个孩子，怎么这么命苦啊！你这个样子，叫月儿怎么办啊！
叶忽然睁大眼睛，泪水却止不住垂成串，展昭也痛苦地闭上眼。
公孙：你放心，舅舅一定想办法替你延请名医，一定要把你治好！
展：听说这些天包青天包大人就会来替他翻案，这里的高知府待他也不错，我在牢里也听说叶知府是个好人，包大人一定会替他伸冤的。
公孙：谢谢你小兄弟，我也是听闻此事日夜兼程从洛阳赶过来的，只盼着品渊能早些出狱。品渊，你放心，包大人是有名的青天，舅舅一定恳请他秉公执法！只可惜，你口不能言，受不能写……（又哽咽）。
叶也含泪，想挣扎，身体却无任何反应。
E：好了好了，时间到了。
公孙（半起身）：品渊，你安心修养，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！牢哥，我外甥就牢您多照顾了。
E：晓得晓得，快走快走。
展：等一下。（走到栅栏边，递出一封信）孙老爷，我隔壁的王七大哥刚才为保护叶知府，不幸被杀……
公孙：啊！！
展：能否烦劳你把这封遗书送到他家里，交给他妻子，了却他的最后的心愿？我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牢。
E：哎，王七也真算是有情有义，叶知府不过是在他做买卖亏本后借钱给他开了家豆腐店，他居然以死相守，难得啊！就算是为了叶知府，孙先生您若有空就上门拜谢一下吧！
公孙（恭敬）：应该的，绝对应该的，（收好信）我一定亲自到他家里登门致谢，他妻儿日后的生活费用我也会全力支持。小兄弟，也谢谢你。
展昭点点头。
E：快走吧！
公孙策出。
55、牢外。公孙策出。便服的王朝、马汉上。
王：公孙先生，怎么样？
公孙（扬扬手上的信）：展护卫的信。
公孙策拆开信，在王七的信下，还有一张信纸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字。
公孙：那刘意文果然有问题，我们赶快去天临客栈与大人会合！
王、马：是！
三人匆匆而行。
56、天临客栈。人来人往，宾客络绎不绝。包厢里韩墨林带着两个儿子韩砚秋、韩笑秋焦急等待。韩墨林已是五十多岁，但却依然干练沉稳，不显老态和富态。韩砚秋儒雅地身着湖绿色丝袍，始终微笑着。韩笑秋则身着紫色丝袍，看上去似是随性而位，桀骜不逊。
笑：爹，那郑老爷究竟是什么来头，居然要我们两个都从大老远赶过来？？
墨看了他一眼，没有回答。
砚（笑）：听说他带来了京里最上等的玉器。
笑：京里最上等的玉器？京里最好的玉器莫过于乌玦，难道他有办法从皇宫里头出来不成？
砚（笑）：京人多妙法。
笑挑挑眉，不置可否。
墨：待会儿，郑老爷来了记得恭敬点，知道吗！
笑：恭敬？？那要等我见过他这个人再说。
砚：笑秋！放心吧，爹，我们晓得。
墨（对笑秋）：哎，你这个孽子啊，要不是有你大哥，我的家产八成都给你败光了！
笑：败光了？我数数哦，泉州、广州、福州，那里商行的生意是谁给你抢来的啊！还有洛阳、开封的客栈，建康的布行……
砚：好了好了，爹不是这个意思。
笑：我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，不然那天我还真的败给他看！
墨：你看你……
此时公孙策与王朝马韩进。墨起身相迎。
墨：苏管家，你们可来了！！
公孙（抱拳）：韩老爷，您久候了。
墨：你家老爷呢？
公孙：我先去邻县拜见一位亲戚，在松江府与老爷分的手。老爷现在和临安府的刘意文刘捕头在一起，应该马上会到吧！
墨：原来如此，快快，快请坐。
公孙落座。王朝马汉则坐于另一桌。
公孙：这两位是……
墨：噢，我来介绍一下，犬子砚秋，笑秋，这位是郑老爷的管家苏竹。
砚（颔首）：苏管家好。
笑（把弄茶杯）：不就是个管家吗，用得着那么大排场吗？
公孙（一愣，笑）：呵呵，是啊，韩老爷这次让您破费了。
墨：哪里哪里，我高兴还来不及，应该的应该的，笑秋，不许多嘴。小二快上茶！
小二为在座之人一一上茶。茶香四溢。
砚：苏管家，这是临安最著名的龙井茶，您尝尝看。
公孙：谢谢大公子，这龙井茶虽说京里也常喝到，可毕竟不如西湖边的龙井来的甘醇芳香啊！
公孙举杯微抿，无限陶醉。
笑（冷笑）：噢，苏管家在京里也喝龙井？看来你家老爷生意做得也挺大啊！
公孙（笑）：还好还好，不过是天子脚下各显神通，我家老爷在宫里头有些故交，和朝中大臣也多熟识，承蒙他们的关照，所以马马虎虎能混得过去。
笑：我说呢，原来是供货渠道和销货渠道都这么畅通，难怪连个管家也让我爹如此另眼相待了。
墨：笑秋！！（笑）犬儿年少气盛，多有得罪，还忘苏管家见谅。
公孙：没关系。不过二公子倒让我想起一个人，同样的桀骜不逊。
砚（笑，瞄了笑一眼）：居然有人会和我家笑秋一样狷傲？
公孙（笑）：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！锦毛鼠白玉堂。
笑（忽然兴奋）：白玉堂！你和白玉堂相识？
公孙（笑）：见过几面。他和我家总护院很熟。
笑：噢，白玉堂可是我最尊敬的人，只可惜这些年南来北往，白玉堂也行踪不定，始终无缘相见哪！
公孙：那有机会我一定替你们引见一下。
砚：这下你的心愿可了啦！
笑：嗯。
此时，包拯一行人到。原包房里各人都起身相迎。刘意文躲在门外，卢方使了个眼色给公孙策和韩墨林，两人心领神会。
墨：郑老爷，我可把您盼来了！
包：是啊，京里一别竟是三年，老夫也时常怀念韩老爷啊！
墨：快快快，快坐下！
包：噢，老夫先来介绍一下，这三位是新来的护院，郑卢，郑韩，郑徐，这一路亏得他们和刘捕头舍命相护，我才能平安到此。
公孙：老爷……
包：苏管家，这事儿待会儿再说，你先帮郑卢诊一下脉，昨晚他中了一刀，也不知刀上的迷药可有全解。
公孙：迷药？（连忙抓起卢的手）
包：韩老爷，这两位想必便是您提到过的两位公子吧！
墨：是是是，砚秋，笑秋，快来拜见郑老爷。
砚（毕恭毕敬地作揖）：不才韩砚秋见过郑老爷。
笑（仅是点头）：韩笑秋见过郑老爷。
包（笑）：呵呵，两位公子果然一表人材，彬彬有礼。
墨：来来来，都还站着干嘛，都快坐下。郑老爷一路行来也饿了，快来吃些酒菜。
包等人笑着落座，公孙也到包的身边坐下。
公孙（轻声）：老爷，郑卢所中的迷药小的已有眉目，小的会想办法的，应该不会有问题。
包（笑着点头）：这样老夫也就安心了。韩老爷，本来此次不想叨绕您的，但是恐怕行程有变，要在府上打扰数日了。
墨：没问题没问题，郑老爷能到府中做客，是我韩墨林的荣幸，绝对会令寒舍篷壁生辉。
笑（低声）：大哥，爹是不是太夸张了？
砚（笑，低声）：我看还不够，你还没猜出那人到底是谁吗？
笑（两眼放光）：难道真的是……？
砚（点点头）：但是千万不要声张，谨防隔墙有耳。
笑（低声）：那刚才说要帮我引见的苏管家应该就是公……
砚又点头。
笑（惊讶）：那他们的总护院不就是……
包（忽似听见）：怎么，二公子对我家总护院感兴趣？
公孙：他是对总护院的好朋友崇拜之至。
包：总护院的好朋友？
公孙（笑）：就是郑白呀！
包（笑）：噢，郑白啊，郑白过两天大概也会来吧。
笑：没关系没关系，能见到郑白当然好，见不到的话您家的总护院也是我心仪已久的英雄呢，对了，他这次没有随郑老爷一起来吗？
包：他现在临安城办点私事，过几日和我们会合。
笑：那我就可以见到大名鼎鼎的……呃，您家总护院了！
众人齐声大笑。
57、华府。门依然禁闭，只有两个声音传来。
仆：禀主子，青衣失败了，被高济明杀了。
主：果然。现在还有谁在那附近？
仆：黄衣。
主：让他处理干净。
仆：是。
58、韩府。气派但不奢华。包拯的客房。
包刚看完展昭的信，心仍在手中。
包：如此说来那刘意文嫌疑最重？
公孙：有目击者称刘意文是带着两个捕快进叶府抓人的，随后两人回衙门喊人，想必刘意文趁此时便蓄意将叶品渊的哑穴点破并挑断手筋脚筋。但之前的人却肯定不是他杀的。
包：根据先生所言，在叶府找到的刘的毒药与卢义士所中的迷药相同，应是十分毒辣之迷药了？
公孙：不错，凶手是事先用迷药将所有人迷昏，然后大开杀戒。
包：那么当时刺杀本府之人便应是凶手？
公孙：凶手之一。展护卫信中提到叶品渊说他认得其中一个或一些凶手，但也有不认得的。
包：嗯。也就是说凶手有衙门中人。
公孙：可能就是刘意文，也可能不是。毕竟从犯案到现在才半个月，却已有刑部派人定了案，这速度岂不是太快了吗？想必其中另有玄妙。
包：嗯。看来我们到时有必要请临安府中的所有人协助一下了，另外，蒋义士何时可有回音？
公孙：一来一回起码明日吧！
王朝在门外扣门。
王：大人，您请的客人到了。
包、公孙对视一眼。
包：好，我们且去看看叶品渊杀人的动机。
59、大厅。韩墨林坐首座，包拯坐次席，公孙立于包旁。坐下分别坐着周家、陆家、马家的人。
墨：三位，今天请三位来是想替你们引见一个人，就是这位，包拯包大人。
三人大惊，相互对视，忙起身。
周、陆、马：草民见过包大人。
包：这里并非公堂，不要多礼了。
墨：包大人，这位是城北陆家的陆老爷，这是城南的马老爷，还有这位则是周家的周公子。（转向三人）这次大人请几位来是为了叶品渊一案。
周：这件案子不是已经了结了吗？
包：此案过于草率，本府此次前来乃是奉圣旨彻查此案。
陆：但叶知府手刃数十人是他自己画押认罪的呀！
包：据本府所知，那叶品渊被抓时已是手筋脚筋俱被挑断，且已无法开口说话，试问他又如何自愿画押？
陆：这……
三人又互相对视。
马：难道包大人认为凶手是另有其人？
包（点头）：而且最重要的是，叶品渊杀人动机不明。身为临安知府，他杀尽豪门，于他又有何利？
三人再对视。
马：没好处啊！
周（皱眉）：的确没好处啊！
陆：对啊，没动机啊！
公孙：各位，学生听闻陆、马两家的恩怨当初就是叶品渊化解的，周家的祠堂也是叶品渊修造的，那试问，他若果有杀意，何必多此一举？
三人：对啊，对啊， 没理由啊！
马：那么包大人认为凶手真正的动机在那里啊？
包：本府认为凶手的目的有两个，第一就是打击临安豪门的实力，第二便是陷害叶品渊。但若仅是陷害叶品渊，无需用如此残忍的手段要如许多人陪葬，因此本府认为凶手真正的目的是打击临安豪门的实力，同时利用叶品渊结案。以为叶品渊是宴会的发起者。
陆：可他又为什么要打击临安富豪和叶知府呢？
包：这就是本案最关键的杀人动机了。而这个谜团的关键却在各位。
三人：我们？
包点点头。
公孙：据闻当时叶知府召集各大豪门乃是为了公事，但除了到场的人外，似乎没有任何人再提及此公事，或是忘了，或是此事极为神秘，旁人不知。因此我们想知道的便是，究竟这是什么事。
马（托着下巴）：说来我也很奇怪，我大哥赴宴时并为提及赴宴的理由啊！
陆：我堂哥也未提及。
周却在沉思。
公孙：周公子呢，令尊可有提及？
周：让我想一想。（良久），我好像记得……，那日丁家的仆人丁德来送请柬时，我刚好在爹的房中，爹见过请柬却脸色突变，马上让我出去，我瞄了一眼信中的内容，好像说是要募集资金。
陆：对对对，堂哥在赴宴前曾对陆家的商号作过资金调整，当时我问他原因，他只是笑而不答。
周：再然后，让我在想想……（又陷入沉思）
众人满含期望地看着他。
周（忽抬头）：我想起来了，上面好像有“海盗”两字！
包、公孙皆眼神一亮！
包：可是今日日益猖獗的海盗？
周：应该就是！
陆、马：很有可能啊！
公孙：那后来你们的亲人被杀后，是否有谁又涉及海盗之事？
三人都摇头。
周：没有，一家也没有。本来叶知府还提议过禁海，但他死后也不了了之。
包、公孙有对是一眼。
包：各位，还有一点本府要请各位协助。
三人：大人尽请吩咐。
包：今日之事切不可向任何人传扬出去，以免使此案再生波折。
三人：是是是。
公孙：那么今日便多谢各位了。
三人（起身）：应该的应该的，待此案了结后也请包大人不吝做客我们三家。
包（笑）：到时还是本府做东吧！
三人：那我们先告辞了。
三人出。
包：韩老爷。
墨：包大人请说。
包：本府尚有一事不明。
墨：大人请问。
包：设若刚才他们此言非虚，那叶品渊确是为海盗之事募集资金，为何当时没有邀请你这江南首富赴宴？
墨：我也一直不明白啊！叶知府素来与韩府礼尚往来，虽说那天我和砚秋、笑秋都不在，但我二弟的儿子暮笙也忝为主事，为何不请他代为前往呢？
包（捋髯）：噢，原来你和二位公子都不在，那或者是此事过于机密，叶品渊不愿太多旁人知晓吧！
公孙：对了，韩老爷，这海盗之事您能否稍加解释？
墨：其实这海盗之灾乃是开始于今年元月，松江一带不少商船、渔船都被劫，松江府也曾出动大量兵卒去剿，但始终未曾剿灭，反倒伤了不少兵士。后来大概在四五月的时候，临安一带也开始有了海盗。叶知府也束手无策，他曾经也想过和松江府一样实施禁海令，但临安乃是江南第一大港，与衢罗等国往来众多，禁海令又怎能实行呢！
公孙：于是叶知府便想要募集资金，大概是邀请一些武功高强的人为你们护航吧！
墨（点头）：我想也许便是这个原因。
包：如此说来，真正的凶手应该是与那海盗有关了。
公孙：十有八九。
包正沉吟，忽有家丁到。
家丁：禀老爷，临安知府高济明求见郑老爷。
包：哦？本府还未去找他，他反倒自己来了？有情。
家丁：是（退下）。
包：公孙先生，这高济明听闻曾下狱中亲自喂饭给叶品渊，想来也非大奸之徒了。
墨：噢，这事临安老少皆知，他们两人乃是生死之交，高济明在松江府任职上冲犯了上司，差点被处斩，当时正是叶知府仗义执言才就下的。
包：噢，原来叶品渊有恩与他。
此时，高进，身着便服，见到包拯便作揖。
高：学生临安知府高济明叩见包大人。
（第五集完）
|
